第21章(2/2)

“我们赢了！”程非笑着回过说，“傅老师肯定很开心。”

程非知傅老师的意思，赶忙表示没关系。

决赛时间快到，预备比赛的选手们都被引到了相应的位置，迟禹和程非恰巧在相邻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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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

不知是不是错觉，看时，这人似乎比镜中清瘦了些。

程非和同桌打了个招呼，便往傅老师那儿还相机去了。

程非用力，但心里想的却是迟禹能来参加比赛自己已经很兴了，不论结果如何，反正他俩之间总能个金牌为校争光。

程非拍妄图偷偷保留的风景，甚至不敢将那张照片仔细着放大来看，惶惶侧过心不在焉佯装忙碌，快门得又快又准，让张张的新照片不断堆叠，誓要将这秘密层层叠叠压到他心底最不可言说之地。

“我？”同桌眸转了转，突然笑了，“兴，当然兴。”

傅老师今天心特别好，接过相机喜滋滋：“今年咱校队太争气了，光初赛就过了六个，不过吧……”他挠挠，“这样一来决赛你就和迟禹撞上了。”

窄四方，手肘平移，不断有人视野，又飞快离开，快门赶不上少男少女奔跑的步伐，咔嚓咔嚓，打开相册一看，每一幅都像象画。

镜拉远再拉远。

他将镜一拉近，直到那个许久未见的少年占满了整个取景框，指尖半，却又在对焦那步蓦地停顿来。

他被自己的拍照技术逗笑了，抿着嘴删照片，重调了快门和光圈，再次将相机举到前。

傅老师表有些复杂，叹了气，“校队里十几个捣鬼就属你最听话，但该争取的一定要好好争取知么？老师看好你！”

“我看你也开心的。”同桌声音没什么起伏。

心如擂鼓，将未，生怕快门定格住的不仅仅是迟禹，还有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秘密。

咔嚓——

许久，他松开快门。

不可置信，却又忍不住喜。

动屏上，迟禹的成绩得筹，程非嘴角没压住，站在看台上笑得有些泛傻气。

等待间隙，程非侧过脸去看迟禹，那人还是那个样，没有丝毫要打招呼的意思，沉默地目视前方。

自家校队的蓝白装混在人海中不甚明显，他一挪动镜，平移再平移，突然间顿住了。

直到迟禹成为一幅全新构图里最不起，却无法舍弃的一分。

同桌又不知何时摸索到他一侧，提的是问句，目光却已经先一步瞟见了动屏上的容，没没尾轻嗤。

程非拍了拍同桌肩膀，“难你不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