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2)

陆澄伸手替她将鬓边落的碎发撩到耳后，在极近的地方轻声发问：我可以吗？

她们一路相拥一路亲吻，从玄关到卧室。待理智片刻回笼的时候，两人已经躺在了床上，衣衫散落。

她看见了陆澄中的念翻涌，听见彼此的气息加速 ，她突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前这个人不再是永远游刃有余的洁明月，她同自己一样是被沾染的普通人。

这一刻，她们的理智被望侵蚀， 她们甘之如饴。

电梯门开的那刻，她们对视了一，蔚然看到了她底涌动的绪，那双里包了无数的东西，那些陆澄没有说的话，那些迟疑犹豫辗转徘徊，那些令人慌张又餍足的，一切的一切尽在这双里，成为薪柴成为燃料，被那涨的心火付之一炬，留的只有那耀的火光。蔚然完完全全地读懂了，因为她的心中燃着同样的火。她们的克制却又放肆，蔷薇盛开，猛虎俯首，她们早已陷其中。

于是暗涌动的火山一即发，两个人拥着彼此，亲吻着，噬咬着，理智然无存，望驱使着她们将对方拆吃腹，骨血。

攥着蔚然的手，一起了电梯。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动作一致地仰看电梯的数字动。握的手互相挲着，换着彼此的心语。

陆澄心中的猛兽呼之，但动作却无比轻柔，手指慢慢拂过蔚然的躯，而后一沉潭。蔚然把脸埋了陆澄的颈窝，搂了她，几乎把整个人攀了上去。陆澄了然她未的心声，动作逐渐加大，很快便听到了她想听到的声音。

赤的肌肤相贴，带来羞的温度和满足的喟叹。陆澄放缓了动作，轻柔地将吻落在蔚然的眉、耳畔、角，两人对视的眸中写满了慕与温。

房门打开，又阖上，她被陆澄摁在门上，发闷闷的声响，但并不疼。陆澄凑近了看她，她们的距离再一次拉得极近。玄关的灯圈了一个小小的空间，她们就在那里面，它外面是什么，这里只有她们彼此，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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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蔚然则再一次用行动给了她回应。她揽上陆澄光的肩背，将自己向她完全敞开。于是她满意地看到陆澄好看的眸再一次被汹涌的念侵染。

我可以吗？陆澄又一次发问。

蔚然没有答话，停顿了片刻。陆澄觉得这一刻的沉默无比漫。猝不及防间，蔚然猛地环住她的腰，拉近她，让两个人的毫无隙地密贴合在一起，而后主动仰吻上了她的。

潺潺，怀中人溢的低沉的，和陆澄满盈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