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2)

及时的反应几乎都是真实的。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找你问事。”

程荆挂断了电话。

程荆抢先盯住了他双目，看见了问句落的那一刻，梁景珉刹那间的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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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半，他睡徒劳无功，拨通了梁昱霖的电话号码。

只要一个神就够了，所有冗无用的解释和申辩都无用。他们是何其熟悉彼此，想必梁景珉在不受控间心虚神的时候，也知自己输了。

在见梁昱霖前，程荆已经决定要和梁景珉分开。

梁景珉被人拆穿心存愧疚，解释不能，自然是程荆要什么就有什么。于是程荆当夜离开了别墅，独自住在梁景珉在二环的另一间公寓。

这天听完的故事是真实版本的歪曲，梁昱霖半真半假掺杂了许多私货，更是添油加醋讲明了梁景珉的薄。

程荆没什么表地从床上来，披了件浴袍就往屋外走去，天气还凉，梁景珉徒劳地在后挽留，而程荆一句也没听去。

既然追他到手是为了商业利益，那么后来的事呢？迫，意外，还有那次合作。那封文件程荆经手，绝无半分差池，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倒霉，替某些手段明的人背了黑锅，现在想，经手的还有梁景珉本人。

程荆本来不肯酒，听到后来却夺过梁昱霖的喝，一杯接一杯毫无停顿地喝去，听到最后已经神智不清。

他以为自己不在乎，说到底，还是在乎的。

他吃药许久，最忌讳多思，此刻隐隐有要发病的迹象，因为惧怕每每犯病就被梁景珉严密控起来，这次他采取了先机。

这个时候程荆还不会烟，更被严令忌酒，犯病的夜晚只能独自饮痛忍耐，若不是太升起，他真觉得自己撑不到和梁昱霖见面了。

那边声音有愉快，也不问程荆要问什么，快答允：“好，那上午十，在‘岸芳汀’见。”

程荆低沉“嗯”了一声。

是真的。程荆心轰然一声，他当真是为了赌约。

他想听完故事的全版本，更知没有帮助无法轻易离开梁景珉，于是自作主张找到梁景珉的亲弟弟，自以为这是个聪明的选择，却忘了这位不是会说实话的人。

犯病后，夜总是最难过的时候，程荆双手在上无力抓挠，他早已决定不再伤害自己，这样轻微的痛苦无济于事。

对面不像是刚被吵醒的模样，声线很清晰，背景音有嘈杂，倒像是在某个夜总会寻作乐通宵中：“你是……程荆？”

当夜他坐在落地窗边绝望地看着天际一泛起光亮，直至红日初升。这样好的风景，他却从没觉得心这样糟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