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2/2)

许久不曾说话的董姝晴突然开：“要想关也不难，袁氏商行就不会叫敌怀疑。听说孟袁氏已经更名为柳氏，这里的袁氏恐怕过不了多久也得改名，但人员却俱是袁少华亲信，难免猜测不定人心浮动。不如就利用这一，说动周铭，送我们的人关。但昌福不能去，”她突然觉得直呼昌福的名字有不妥，赶改，“相公和妾等亲自去接公主将军府，一路上恐已被线发现，相公若去，这计便不好使了。最好差个手有些实权、又忠心的人，以走私为名，引周铭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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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滢叹，“伉俪，不局限于男女啊。”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切已经商量妥当。昌福和董姝晴依计而行，董姝韵却被公主挽留。赵母和陆凝香见天不早，赶去亲自准备晚膳。而鱼跃、鸢飞也被打发到屋外。

董姝韵毕竟见过大场面，和公主单独一屋也不见太过局促。

湛滢有心问话，但又不想让自己的意图太过明显，于是笑：“昌夫人如何来到武威，可否说与本？”

“民妇当然知无不言。”董姝韵将过往一切详细说来。听得湛滢连连，叹：“昌福倒是个有福气的，真应了她的名字。”

董姝韵羞涩一笑，“不瞒公主，也不是没有赌气角之时。淮儿一家之死，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昌福去了几回不见淮儿的丈夫孩，又悄悄命人打听了，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她心里也是有数了。民妇原想等她想通了这事也就过去了。结果她足足月余没有和民妇说话。民妇只好拿着话去哄着。哪想她却说，不是气民妇，而是气自己没本事，当初哪怕是拼死拼活地耍无赖不让淮儿，这女人也就没有后来的苦事。民妇听这话真是哭笑不得。她也不想想，若真是这般，哪有后来民妇和她的姻缘。”

这昌福竟不知妻的醋意。湛滢不由哈哈大笑，转而又叹慨：“世事变幻焉能尽如人意？可笑安王还成日间借孝跑去太师府。”这才是湛滢留董姝韵的目的。

“昌福不能如赵玉一般以女份示人，你心中可有遗憾？”

湛滢耳中听着董家妹商议如何行计，又仔细看了看这两人，心中暗叹，这样机智好的女，才该是董家的梁。可惜啊，重男轻女，董桦费尽心机撑起的董府让董世杰、董昭言之毁了。

“回公主，这世对女虽比以往略宽容些，但男尊女卑仍固。况且行商三教九都要接，还要和北狄生意，男份还是必要的。如今这样，民妇和已经知足，也是皇后娘娘的天恩所赐啊。”

“是啊，武威动一平，民妇和家就让她改回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