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三)金牌(2/2)

“不是想知上面写得什么？”

“不，是契丹文。”

角扬起张扬的笑，完颜什古径直拿自己的金牌蹭赵宛媞的，故意用凸起的字面她的，也不是不是会沾到她的，“你蹭着的这面，写的是昭宁。”

“是小里夹得吧，”在她耳畔说荤话来调，完颜什古语气温柔，一丝丝撩拨，“赵宛媞，今晚我给你，全来好不好？”

“阿，阿鸢，别~”

不觉得是赵宛媞媚，而觉得是那晚没让她，一直憋着才让赵宛媞火焚烧，完颜什古相当“贴”，上把中指伸去她心，隔着亵前后摸索。

“赵宛媞，你是我的。”

完颜什古得意，突然用掌对准她的，使力了十几。

“阿鸢，这是什么？”

叫她名字，又不知说什么才算得，脸颊，赵宛媞从小矜持，和完颜什古许多次，仍在事上极易害羞，踮起脚拼命想躲她的搓，却像是往完颜什古怀里贴。

一面是完颜，一面是昭宁。

古搓动布料时，发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赵宛媞越臊得慌，不由揪住完颜什古的衣裳，努力往上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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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宁，是她的封号，也是大金国唯一的郡主衔。

“憋久了，所以想要么？”

见赵宛媞是好奇，不是从前的惧怕，完颜什古便把金牌取，却不拿给赵宛媞看，而是拿着金牌伸她的裙摆，用其中一面贴住赵宛媞的。

虽是隔着亵，也没直从里来，可着，完颜什古哪里都能逗儿里的，赵宛媞立即一抖，着，几乎在她怀里。

赵宛媞又颤了颤，完颜什古始终揽着她的腰，免得她去地上，手指其实轻易就摸到她的，竟从里渗了一儿来，把布料了，也是腻腻。

“阿鸢！？”

“阿鸢，你......呜~”

薄轻轻翕动，完颜什古哼一声，搂怀里的帝姬，眉梢挑起，神倨傲，蛮不讲理地宣示自己的占有，“是昭宁郡主的！”

金牌，完颜什古的举动更是大胆放纵，赵宛媞想到昭宁的那面字样会被蹭上自己的，臊得耳，红从脸颊蔓延到脖颈，她抖了抖，想叫完颜什古把金牌来。

想埋怨她，可不由她主了，得如同一汪，赵宛媞只觉得，浑上仿佛泡汤里，蒸得后背一层细汗，她闻见完颜什古上淡淡的草药香，更没力得厉害，扑在她怀里，压在她前的右手无意识地去，勾在她腰上。

“嗯~”

这是完颜阿骨打最早令打造的金牌，赏给膝各儿，因那时通行契丹文，所以用的是契丹字，完颜什古时，取汉文和契丹文而脱胎的女真文已基本普及，但为昭示诸显贵，其后人佩的金牌仍取用契丹字。

“哈啊~”

犀带以金丝压萱草纹，质冰凉，赵宛媞顺着带寻到完颜什古腰侧的带扣，再一，摸到冷的虎斗金牌，指自然到牌面的凸起，似乎是什么字。

一瞬清明，暂且从里脱，赵宛媞不是没见过完颜什古挂金牌，然而两面的字样她都不认识，好奇多时，于是不合时宜地问：“是女真字么？”

“记住了，”幽绿的眸盯住赵宛媞，完颜什古目光沉了沉，底闪烁着与占有织的暗，她总有蓬旺盛的野，似荒原上的风一般狂放，无所拘束，赵宛媞仰着，不觉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