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天地，唯有你我(2/2)

文俶依言跪伏在草铺就的床褥上，浑圆的在月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张守一蘸着前汩汩的，仔细泽的与窒的。

随着节奏的加快，最初的不适被一波又一波涌的快意取代。文俶觉自己像在暴雨中航行的孤舟，被他牢牢掌控着方向，冲向一个又一个令人眩的浪。

他间一声极轻的嗤笑，仿佛在嘲这世间最无趣，最表象的区分，“哼。”

想来也是自然。经历青鸾院那场刺杀，侯羡加戒备，是再合理不过的事。

自此，便如鱼得。两人初窥极乐的玄奥，在这与世隔绝的方寸天地，忘乎所以地痴缠索求。影迭，息相闻，一夜缱绻未眠。

然而，变化不止于此。侯羡将她带在边的次数也频繁起来，几乎是日日随侍左右，寸步不离，唯独觐见时例外。

那一瞬，文俶几乎以为自己。

取而代之的，是侯府外骤然增添的守卫。看守文俶的锦衣卫增加了一倍，府中巡逻的甲士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森严得如同铁桶。

侯羡的肌肤不似活人般的白皙，而是近乎半透明的玉白。那双眸在暗凝视时，底会隐隐泛幽暗的红光，如地狱同业火燃烧。唯有那一双朱，泽如焰，为他平添几分诡艳的生机。可文俶清晰记得，那日密室之中，他拥着她时，通冰冷，毫无活人的温。

余韵未歇，张守一轻轻吻去文俶角泪珠，低沉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温柔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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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娘，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呃啊……”文俶仰叹，既饱被充盈的胀痛，又带着奇异的满足。

而锦衣卫中有关他的传闻更甚——侯少监不眠不，气息寒凉，似已超脱五谷回。

在极致释放的刹那，她前白光炸裂，仿佛看到夜空中的星辰都为之摇曳、坠落。

仰，辛辣的灼过咙，带来的却不是意，而是彻骨的清醒。

朝夕相对之，文俶不自觉对这位权倾朝野的侯少监多了几分关注，这才惊觉他异于常人之。

令人骇然的是，伤竟然片刻之间愈合如初。

女人放纵的与男人释放的息，在天地间回旋漾。毫无阻隔的送他的耳中。

他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笑意，白玉酒壶在指间漫不经心地晃来晃去。

他扶住她的腰肢，将炽的望缓缓推。

数日前缉拿要犯时，亡命之徒的利刃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溅的刹那，周遭侍卫皆惊，他却只是垂眸，静静注视着那翻卷的，随即旁若无人地俯首，用尖轻轻去血痕。

这一切，都让文俶愈发确信，侯羡此人绝非凡人。

清凉山瀑，细致地为她涤净后。他用指腹轻柔周围，渐渐往里探去，先是一指，搅动着带些许污秽，然后是两指，慢慢扩张那窄的幽径。

那一夜极致的缠绵，张守一与文俶皆是心俱足。他原说好次日还来，谁知自那晚之后，竟是再未踏足侯府。

“嗯……不可……”文俶无意识地蜷缩着，声音几不可闻，“那里……不洁……”

“来，乖乖躺好，让澄郎尝尝儿的甜。”

如同暗夜中无声绽放的幽昙，明知靠近可能万劫不复，却仍让人抑制不住地想要窥探它的秘密。

“烟娘说什么傻话。”他俯在她耳畔低语，“在我心中，你是这世间最纯净的存在。”

张守一温的随即落，先是细致地亲吻微颤的芳心，引得她阵阵轻。继而辗转至后方那朵初绽的，尖温柔抚，直到她绷的完全舒展，发细碎的呜咽。

张守一开始缓慢动作，大掌在她雪白的上留暧昧红痕。啪啪的拍击声与瀑布的轰鸣，还有两人重的息，全织在一起，极致愉纵。

“乖，转过去。”他声音沙哑，耐心引导。

“男人？女人？”

“这次会有些不适，”他吻着她的后颈，温柔抚，“若疼就告诉我。”

让张守一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方他亲手构筑的极乐秘境，一影正静立松巅，玄锦袍随风猎猎，几乎与夜幕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