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一次任務（二）(2/2)

没有时鐘、没有光线、没有声音提示，甚至连呼声都像被房间特製的音墙吞没。

岭川的微微颤抖，咙乾涩发不声。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一句话像印记浮现：

或许那才是训练的重——连时间与快的记忆都要剥夺。

gt;「说吧，岭川。你心甘愿成为我调教的完服从品，对吗？」

但就是这非命令的语调，让岭川更加崩溃。

岭川不知自己跪了多久。

他想逃避，但自己的比任何人都诚实地承认——他已经学会服从，甚至在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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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往后拱腰。

他无法反驳，无法抗拒。他现在已经不是「被迫」迎合的隶，而是失去选择的存在——只有顺从，才能稍微气。

这句话，是他童年记忆里那个总让他不过气的哥哥说过的话。原句或许并不这样，但经过剪接后，语调与容早已变形成了真正的「利刃」。

但不是夜烙的声音。是一个熟悉却模糊的少年声线，像从很久以前的记忆浮现。

gt;「你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也没有自己过去的记忆了。那你是谁？」

夜烙的声音越来越近，却始终不现。

吞得更、更快。

gt;「你什么都不是，岭川。别人救你、收养你，你却什么都不好……你是不是本就想被这样对待？」

说的瞬间，他倒来，像是某绷的神经终于被剪断。

他的心像鼓声一样在黑暗里撞响。这不是幻听——是训练空间里的声音重塑系统。把他曾经的记忆剪接、混合、编辑成最残忍的版本，反覆播放。

只有被与浸的冷地面提醒他——他还在这里，还活着。还是那个早已被驯服到能自己拱起迎合的「他」。

gt;「你从一开始就渴望我，不是吗？」

然后，是夜烙的声音，从另一天板角落传，低柔、稳定，像在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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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我是……主人的件。」

岭川猛然睁大。

gt;「这样的束缚才让你安心。」

他咬着牙，僵直，却还是无意识地再次抬起，像某仪式的回应。

每一句，都不是真的命令。只是「邀请」。

忽然，一声音响起。

他的膝盖麻木，双打颤。似乎还残留着夜烙最后一次无声的馀温。但那一切像梦一样模糊。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最后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