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2/2)

他的双亮着的光芒，却在沉寂无比的落日公墓中，慢慢黯淡去。

“怎么了？”

“昂。”司玉，将它稳稳放在墓碑前，“国也不准烧纸钱，都这样。”

“埃莉诺，请你相信，我是他的。他有多我，我就有多他。我会好好对他，绝对不会再伤害他，我会用接来一生的时间来弥补对他的亏欠。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的原因……”

被秋雨拍落在地的层层梧桐叶依旧活着，在他们踏上时发“噼里啪啦”声响，仿佛是墓地鬼魂的低语。

贺云：唔。

司玉从兜里拿了什么东西，将它打开。

“不会有火的，你看！”

司玉停脚步，看着在一堆满鲜艳束墓碑的贺云。

“没什么。”

贺云不放心地又看了几，消失在拐角。

贺云看着蜡烛亮起的「烛火」，愣了愣，旋即笑起来：“电蜡烛。”

“快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埃莉诺，请问，我可以这么吗？”司玉张地用指甲扣着手里的东西，“如果你同意了，请给我回应。”

“宝宝，妈妈可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而且，禁火。”

刚过雨，台阶满是金灿灿的落叶。

只是些寻常的祭拜和拉家常，直到司玉从贺云拎着的包里，拿了蜡烛、香和纸钱。

刚蹲，他却被推走了。

司玉低。

司玉笑了声，凑过来吻他。

贺云摇摇，牵起他的手，继续往埃莉诺的墓碑走去。

司玉站起，扯了扯衣服，刚准备开，余光就瞥到探探脑的贺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很抱歉，我隔了这么久才来看你，却让你听到了这么难过的话。

“我不知你有没有怪过我，将你这么优秀的儿变得不像他自己；有没有怪我，从前那么伤害他。肯定会的……”

见到人终于走了，司玉气，清了清嗓，郑重：“埃莉诺，我陪他来看你了。谢谢你和你的丈夫、你的家族培养了这么优秀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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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有事想单独跟埃莉诺说，你去等我。”

说完，司玉屏住呼，静静等待。

“宝宝。”贺云住他的后脖，额相抵，“谢谢你。”

“看到他上的伤疤，我都会自责得睡不着，你是他的母亲，肯定更心疼。对不起，我曾经了那么过分的事。就是因为他太好了，所以才让我这么过分地对他，而依旧没有任何怨言，这样的我，实在是太糟糕了。

贺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听话地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