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坏,姑姑凶,打哥哥,不管我!”
以前她每次拉了裤子,爷爷要打她时,都是姑姑给她换,今天姑姑怎么不管她了呢?
这明明是她的事呀!
乔兴却一副大人似的模样,捂住了乔梅的嘴:“小妹,你不能这么说姑姑,姑姑是对我们最好的人。”
乔梅又哇哇大哭:“我难受,我难受!”
乔兴安抚妹妹:“别哭,我给你换。”
刚刚还看到奶奶给爷爷换裤子呢,好像也不是很难。
他带着妹妹回到屋里帮妹妹换裤子,结果乔梅脱下裤子之后,乔兴直接呕一声跑到了院子了。
真恶心,太臭了!奶奶真不容易!
乔兴这次门都没进,站在外头吩咐乔梅:“你还是穿上吧,咱们去找姑姑。”
乔梅虽然难受,但是也乖乖地把带着污渍的裤子穿上,跟着乔兴朝隔壁村的方向去了。
第11章 让奇葩互相伤害吧
刁赖子正在自己院子里喝着闷酒,见乔家人竟然又来了,顿时心花怒放。
“你看看,我就说家里没个男人不行!”
一双猥琐的眼睛在乔佑佑身上瞄来瞄去。要不是人多,恐怕就要直接上手了。
张大娘往乔佑佑身前一挡,老脸一冷:“耍流氓啊?”
刁赖子惹不起张大娘,不情不愿地收回自己的目光,问他们:“那你们来干嘛?”
“我来问问我哥的事情。”乔佑佑道。
刁赖子闻言一脸惊讶,转头看着乔大庆,心道不是都说好的吗?让儿子躲出去,忽悠闺女养孩子,还能要笔彩礼钱。
怎么还跑来质问上了?
乔大庆有苦难言,只一个劲儿对着刁赖子使眼色,刁赖子心领神会,知道这是闺女不想养侄子侄女,闹上来了。
刁赖子开始抵赖:“哎呀,他出车祸死的,关我什么事?我出于好心帮忙才把骨灰带回来,你们难道想赖我不成?”
乔大庆也跟着演戏:“就是,你怎么能怀疑自家邻居呢?”
乔佑佑笑了笑,她就知道刁赖子不会马上承认,但是她也有对策。
她打量了一下院子里。
院子里摆了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盘白馒头,一盘油汪汪的红烧肉和半盘鸡爪子,一些散装白酒。
两副碗筷,明显是有人正在和刁赖子一起吃东西。
而桌子上铺着一块满是污渍的破桌布了,直接盖到了地上,那桌布还在微微抖动。
再联想一下,刚刚刁赖子来开门的时候,神色慌张,衣着不整,恐怕是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刁赖子有个相好的陈寡妇,这陈寡妇是个可怜人,男人没了,带了两个儿子,很难改嫁。
后来跟了刁赖子,刁赖子也只是拿她排解寂寞,从没想过娶她。
就这么好了几年,刁赖子投机倒把搞了些钱,娶了个年轻媳妇儿,那小媳妇儿听说了两人的事,天天到大门口骂街。
陈寡妇想不开,上吊死了,办丧事的时候,刁赖子看都没去看一眼。
而在这桌子下面的,八成就是陈寡妇了。
是个可怜人,正好趁机让她看清楚刁赖子是个什么人!
她慢条斯理地坐在了桌子前,有意无意挡住了那块微微抖动的桌布。
“既然我哥的后事都是你一手操办的,那我就得问问你了。”
“我哥是什么时候出的车祸,是在哪里火化的,肇事司机有没有赔钱?现场有没有人看见?不能你说他车祸了就车祸了,万一是你杀了之后又送去烧了呢?”
“我可没害你哥!”
“那你怎么说不清楚呢?”乔佑佑慢条斯理道,“除非你心里有鬼。”
刁赖子被她逼问得满头是汗,眼看着就要招架不住了。
乔大庆大吼一声:“你个臭丫头,闭嘴吧,你哥哥都死了,难道你还要闹腾得让他不安生吗?”
乔佑佑冷笑,乔大庆这是铁了心要让儿子在外面潇洒,把孩子丢到自己手里。
她偏不让他们如愿。
她正要进一步逼迫刁赖子的时候,突然听到大门口一声大喊:“姑姑!你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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