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面(2/2)

“克莉丝汀。”他最后说，“你没资格这么说我。”

克莉丝汀没注意听，她刚从一场毫不占理的争端中胜，却并没想象中轻松，尔福什么都没说来，愤怒的绪却铺天盖地蔓延。

心绪平静后，她很快意识到刚刚哪里了差错。

“就像现在，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质问。”克莉丝汀说，“只是不回信而已，这么小的一件事值得你对我这样的态度吗？”

他的声音幽幽地从昏暗角落传来，“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克莉丝汀，我给过你机会了。”

“我在你心中竟然是这样。”他说，“你知不知我之前从没”

最后一句话的吐词几乎要被他咬碎了。

她看见他原本充满指责的神顿了一顿，慢慢缓和，她知自己目的达到了。

尔福一定会气到毫无礼节，也许会骂她，也许会质问她，但在这之后两人一定会变得比陌生人还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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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间，她在思考要不要拿哈利作为挡箭牌，她可以说自己正和他往，没法会见曾经的朋友兼男朋友死对。

尔福刚想说什么，被打断了。

一忘皆空是极难自我知的咒语，他们之间的所有事发生在梦里，尔福也无法向其他人求证。

哈利注意到克莉丝汀不在场，她就坐在旁边，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觉察到了什么不对？为什么不说？梦中的记忆他还记得？这些事卢修斯·尔福知吗？

唯一的解释是那个久的梦引起了意外，但那场梦克莉丝汀自认为设计得天衣无，甚至结束时她施展的力一忘皆空，特是除非主人主动发现否则无法逆转，为的是彻底断开两人的联系。

克莉丝汀仿佛被人敲了一，脑嗡嗡响，她迅速从一刹那的失神中冷静，撑起礼貌的语气：“尔福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所以她不用慌。

尔福止住了接来的话，他凝滞的表有一瞬间透受伤。

他左右环顾，正好看见走场的克莉丝汀，她的发和衣袖的，标准的笑容没有了。

“还有你觉得不对劲。德拉科，你又一次在没有证据的况把责任推到我上。”

“我不喜这样。”她停顿了几秒，此时对方的脸难看的不像话：“......很久之前就不喜，你总是喜保持在上的姿态，是因为什么，尔福的姓氏吗，但不是所有人都在乎。”

“没什么苦衷，”克莉丝汀稍微缓和了措辞，“我只是”

哈利放心来，“刚刚克鲁姆在追飞贼，只差一儿。但他们的分差太大，恐怕抓到飞贼也赢不了......”

“你去哪了？”

克莉丝汀再推一把：“我知你的想法，无非是认为猫鹰没送达我不可能在德姆斯特朗以外的区域...但是德拉科，想躲掉你的猫鹰是很容易的。”

“是吗。”

“‘给了我机会’？尔福先生，这样在上的语气你认为是对朋友该说的吗。”

尔福的表隐隐破碎，“是吗？那或许这位小愿意讲述一她的苦衷？”

这段话的开很熟悉，克莉丝汀甚至在想他是不是说过类似的话。

克莉丝汀见到他，那一瞬间的表褪去，微笑着说：“随便走走。”

“我只是不想见到你而已。”最终，她选择了不那么激烈的方法，“你明白吗，经过一学期，你对同学的傲慢和莫名其妙的占有总让我到不适。”

“我从小和麻瓜们生活在一起，尔福先生。”她摆手。

假期以前他表现得一切正常，改变是在这个暑假，最近一定发生了让他觉不对劲的事——那个梦。

理论来说，在没有其他人提示，尔福是没有可能主动觉察到这一切的。

他的朋友和他的死对在约会——这件事放在谁上都是件耻辱。

“德拉科。”她的语气柔来，“如果只是因为我拒接了信件让你不满，你的指控是不是太过分了。”

那一瞬间克莉丝汀脑海中闪过很多个念，就像海洋中滔天浪。最后，她决定相信自己的法。

“从我们一见面就满嘴谎言，现在还在骗我，你究竟骗过我多少东西？克莉丝汀，自从见过你之后我上现了非常多不对劲的东西，就在这学期里。你以为我真的察觉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