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你越坏，我越高兴(3/3)

记得我之前在问起先生或者的份时，他说，他作为叶抚并不知。我想，会不会，他叶抚的份就来自于另一个世界呢？”

“你觉得叶抚这个份并不是这座天的？”

“白薇，先生应该跟你说过故乡的事吧。”

白薇，表有些幽怨，叶抚还说过他上一个恋人的事。

“所以，先生的故乡你觉得会在这个世界吗？”

白薇摇，“不太可能。如果真的在这个世界，那我早就知了。”

“所以啊，如果把叶抚这个份理解为某一个存在，在另一个世界的表现，而这样一表现，以另一个世界为板，又来到了我们这个世界，是不是就理清楚了呢？”

“从这个角度思考，是否意味着，使徒以另一个世界为板，来到这个世界的方式会跟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方式一样？”

曲红绡越想越激动，好似抓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她站起来左右不断踱步，“想必白薇也很知，先生一直有记录日常想的习惯。”

白薇，她以前常常见到叶抚一个人安静坐在一旁写着什么。

“那些字绝非是这个世界的文字，一定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对了，先生的年龄你知吗？”

白薇说：“本来我以为他是那活了不知多久的老妖怪，但我们关系最亲密的时候，他说他才三十来岁。我当时认为他是在开玩笑，就没有多想。”

“这未必是玩笑。叶抚这个份可能的确如同所说，只有三十来岁。”

“如果是真的，那这应该是他在另一个世界，叶抚这个份的存在时间。”

曲红绡望起，“所以啊，问题又回到了，先生的真实份到底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先成为叶抚，然后在来到这里。”

“不妨称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方式为穿越。”

“穿越吗？”

“穿过界限，越过规则。倒是能这么说。”

白薇微微一笑，“叶抚其实是个装糊涂的人。以前的时候，他就经常欺骗自己，就像他明明知一切，非要欺骗自己不知，然后用这个世界的人的方式去思考问题。”

“我想，那应该是他为了保持人的一办法，不得不那样吧。”曲红绡说：“之前跟他谈话，我觉得他其实是有些纠结的。”

“这对我们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纠结的人最容易暴弱。”

白薇松了松肩膀，“红绡，老实说，如果使徒危机真的过去了，我最想的就是把叶抚留来。”

“你确信他会离开吗？”

“嗯。这是一个升格者的觉。第三天崩毁后，第四天还未重建时，我在混沌中思考了很久很久。发现，世界遵循着一定法则，那些使徒亦是如此。唯有升格者，像是一灰暗地带见不得光，但被默许的一存在，不用去遵循法则，但也不能堂而皇之地违背。叶抚……他或许，是法则之上的存在。”

白薇看了看曲红绡，“你知通天建木吗？”

“嗯，那个规则的漏。”

“本来在我苏醒后第一时间就发觉到了它的存在，但碍于时机不成熟，并未直接铲除它。就在我开始准备升格条件，要去铲除它时，却发现它已经湮灭了。”

“它本来也是我维护世界要行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