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剜心(3/3)

說妳幹嘛教璃那種奇怪的東西！」他繞了一個大圈，還是忍不住怪罪在女頭上。本來嘛！要不是這傢伙上有這奇怪的『血誓』……他現在就一槍斃了他，總好過之後冥主怪罪來，大夥兒跟著遭殃。

璇挑起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抄起一旁的狙擊槍，反手就用槍桿朝瑕的頭上招呼。「找死啊你小！沒大沒小的！」也不顧瑕在那兒抱頭痛叫，鬼哭神號的，她橫眉豎目地說：「你懂什麼！我當初教他『血誓』是要他非常時期來保護冥主的～！蠢！難我有辦法算到這程咬金會突然殺來嗎？真是的～！」她擱狙擊槍，又用尖銳的靴跟踩了瑕一腳，讓他繼續像上了發條的玩般嚎叫。「冥主也別怪罪誰，看看他自己就好～他誰不愛偏去愛一個已經死了幾千年的人，難這又正常了？！我說你們這些兔崽……真是一個比一個不成樣！」她不住搖頭，語調透與她長相不符的老氣橫秋。

她緩緩站起，瑕則是抱著腳接連地離她好幾步遠。「妳別再來了！搞不好璃沒死我倒先被妳打死了！」

璇抱著斜望他。「我怎麼不記得有把你訓練成這麼不禁打，真是丟臉！快來幫忙把這傢伙扶到車上去吧！還玩！」

瑕摸了摸鼻，還是很孬地走向前去攙起那大的男—沒辦法，論氣勢沒人強，論武力又比人弱，就注定他從小被女欺壓到大的命運，唉唉～咦？這是什麼？

方方正正的黑事隨著男被他架著肩站起，從褲後方的袋中，看起來像是夾一樣的東西，但是～裡頭好像還夾著什麼……？瑕用腳尖去撥了撥，然後—

「咦咦咦咦—？」他發一連串的驚叫：「是璃的香包？！為什麼會……？」難不成，就這麼陰錯陽差，被這傢伙撿走了？！！

難怪……一切都解釋得通了……為什麼這傢伙完全聞不到璃上的香氣，因為他上一直帶著璃的香包把香味中和掉了……慢著慢著～如果是這樣的話……如果這傢伙不是因為香氣才對璃手腳，那他不就～完全是因為璃的臉而發？！！！

哇啊啊啊～這傢伙的審觀太匪夷所思，太令人嘆為觀止了！！！

璇撥了撥長髮，看戲似地觀賞著瑕忽青忽白忽紅的臉，不用猜她也知對方在想些什麼～不過……鳳瞥向地上的香包，她彎將其拾起。她想～她大概可以理解，為什麼璃會對這男人另相看的理由了……一個完全聞不到他上的香氣，也完全不用有或貪婪光注視著他的人……璃～讓你放不的，就是這個嗎？

瑕沈默地扛著男人朝停車處走了幾步。「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許是那香包又讓他想起了此刻落不明的伙伴，向來囂張跋扈的他難得如此憂心忡忡又恭敬有禮。「如果說～那個博士也從璃的母親那邊分得了一份的再生能力的話，那～到底要怎樣才能殺他呀？」彈也打不死的人還真難應付。

女看了他一。「剜心。」她平靜地吐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