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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意迎着雁晴的目光，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虽然不想这么说，但不常被人注意到，似乎也是有好的。”

这时候被桓意握在手中的，正是雁晴原本用以开启空间隙的能量之源。

他赤红的双盯着秋明殊，畔有鲜血不住溢：“这世界都是假的，跟我一起打破它，为什么不呢？你到底在恐惧什么？你希望永远生活在假象当中吗？”

他这么说着，回又看了一后远的西陆女皇。

秋明殊没有停动作，他动着天使球的力量与妖妃系统的力量，将雁晴控制在其中，心绪没有因为他的话受到半影响：“我不是你，我可以自己判断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

西陆女皇早有准备，接到桓意的视线，她很快上前，自袖中掏了一叠书信，递到了雁晴的面前。

就连雁晴也没有注意到。

拥有这东西在手，雁晴至此自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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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桓意将右手探，令雁晴看到摊开在手心中的东西，雁晴才眸微微颤动，沉了神：“你什么时候偷走了我的……”

秋明殊也早已经从西陆女皇与桓意那见过了这些书信，更知了当年的故事，他看着正呆呆捧着书信的雁晴，轻声：“其实世界原本就在虚幻与真实之间，纵然是你过去的世界，未来的世界，或者这世界之外的那些大小世界乃至主神世界，谁又知他是不是真实的呢？”

“这是先祖皇帝从前写给你的书信，有些书信我们也不知他究竟是何时书写，但他多年以来，始终都对你怀着愧疚。当初他没有认你，害你受伤险些丧命，他心底从来就没有原谅过自己，他也知你虽然后来回到了他的边，但却只是为了复仇。”西陆女皇低沉着声音，“他始终在等着你的复仇，不论你对他什么，他都没有任何怨言。”

桓意轻轻叹了气，循着先前的话：“雁妃，从始至终认为这一切是假象的只有你，不肯相信一切的也只有你。”

先前没有几个人注意到桓意的动向，就算是刚才大家的视线都落在天空中打斗的几人上，但因为特殊的质关系，人们大多注意的也都是秋明殊等人，很少有人发现桓意曾经偷偷脱离过站圈。

“他不会，我永远不会让他有机会后悔。”说话的人是桓意。

天使的唱没有停止，雁晴被困在其中，缩着抱膝坐起，双眸却仍是带着愤恨。

那是他从许多拥有妖妃系统的人上夺走的东西，却没想到不知何时竟然被桓意所夺走。

雁晴在刚才的战斗中已经耗费了太多的力量，至此已经开始枯竭衰弱，他原本漆黑的发寸寸被染成雪白，他红着睛盯着秋明殊，冷冷：“你会后悔的……”

他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