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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佳又开始沉默，我声音放柔：“好，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但你不能再这样走了，我不想让你死。”

我把他第四次扶到床上，重新给他理了伤，拿了药碗倒了药，给他嘴里。路小佳拧着眉，一直在无意识地发抖，我握着他的手，一力输去，他总算好了些，安安静静睡过去了。

路小佳看了我一，犹犹豫豫地偏喝，我又：“你之前那剑究竟是谁刺的，谁能伤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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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我已不知何时抢了路小佳的被，一看外面天又黑了，我足足被他折腾了整整一天。

他打翻了我手里的药，从床上翻来拿着衣服就又往外走，我面无表地伸手，从后面了他的昏睡。

他怔怔地看着我，开了，声音嘶哑：“你……”

我松了气，想把手拿开，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他在睡梦中牢牢攥住，我怎么都不来。

他的睛是冷的，肤的温度却并不。

我这次学聪明了，煎药多煎了些，果不其然，路小佳又醒了，这次对我态度更恶劣：“你！我不想看到你！”

我叹了气，也没真的拧他手，就这样自己守在他边，慢慢地也睡着了。

我摸摸自己的，又摸摸他的，又给他把了把脉，路小佳居然又醒了，即使是重伤虚弱，那双睛依然冷得慑人。

我把我推导的过程告诉了他，路小佳轻轻地：“你还想继续找丁家报复吗？”

我走到他边，忍不住想送他一脚。但也只能把他再起来，扶回床上去。

我可不是什么柔解意的少女，当就想把他的手拧开，路小佳侧了侧，把我的手压在了他脸，肩膀弓缩起来，那是一既防备又脆弱的姿势。

他倒了去，世界终于清净了。

见他醒了，我低着就要手，路小佳的手指动了一，似乎是想留住我，却还是松开了。我端过来给他喂，以我对叶开都没那么温柔的声音：“你要是想走，喝完再走。”

我看了一他的神，在之前和丁家对峙时，我多少也察觉路小佳和丁家的关系不简单。他对丁灵甲不了杀手，自己反倒被了一剑。跟丁乘风说话时，丁乘风看他的神也像是愧疚。

拼着伤撕裂，一路血嘀嗒嘀嗒地走到了院门外，然后又倒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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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戳了两剑，他还能醒这么多次，我怀疑我的迷药失效了。

路小佳闻言，神绷起来，中的冷却在缓和来，我这一句话好像让他极为纠结复杂。我把药端过来，他也一气喝去了，他：“你怎么知……会是丁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