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无法面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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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

落蘅微微抬眸，呆呆地凝视着他，仍是没有声。

他视线移，竟见落蘅衣摆上沾满了血，整只手都已变红。

御倾枫苦笑一声，只差没昏倒。

落蘅抬冲他轻轻笑了笑，手仍未松开。

御倾枫慌地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落蘅，我们.......”

面前的落蘅猛地扑到了他怀里，死死抱住了他，嘴里念着：“烬，不要离开我，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御倾枫不自觉地一颤。

他轻轻摇了摇，声音都在发抖：“不，你说过，你喜的是我，你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我才来昆仑山的，你心里的人是我，是我对不对？”

御倾枫怔在原地，盯着面前的这张脸。即使他知是假的，还是会心梗。

就像上一回来凡界他为落蘅挡剑，了好多好多血，疼得他就要不过气来。

烬......

落蘅乖巧地拿了断魂铃，递到他手里，顺着：“正好，我也没有。”

御倾枫一时语：“我......”

“......”

御倾枫实在是懊恼，站在原地不知所然，转望去，周边漆黑一片，什么鬼影都看不到。

“萧棋，你去哪儿了？”

良久之后，手里的灯燃烬，周遭不知怎的浮了一光亮，虽暗却也看得清东西。

这个落蘅，是玉裳制的幻想吧。

“如若无法克制自己的心，便会一直困于阵中，直至灵力衰竭，三魂散尽，归混沌。”

“你——”御倾枫僵住，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话来。

落蘅神恍惚，目光却是没有从他面上挪开，盯着他、角微扬，笑的好生无害：“烬，我好想你。”

“烬。”——

他话未说完，只觉到一阵痛。落蘅握着一把匕首，稳稳刺了他的膛。

他无奈捡起了地上的那盏灯，拿到手里才觉这灯凉得有些冻手。真是见了鬼了。

落蘅怔怔地看着他，方才的笑意还残存了几分。

萧棋从落蘅手里接过断魂铃，原本要有所动作的，骤然间顿了顿，盯向御倾枫，“你怎么？”

萧棋轻哼了一声，满不在意：“反正我是没什么不能面对的东西，这阵法困不住我。落蘅，断魂铃给我，我碎了这妖女的魂。”

落蘅温和地开。这两个字化为了利刃直直刺了御倾枫的心，他甚至都已经受不到自己的呼。

御倾枫望着前方眨了眨睛，手里的灯掉落在地。

他轻呼了气，照着光往边上走了走。

熟悉的清香围绕在周遭。御倾枫手脚僵，完全动不了。

是人是神，是鬼是妖，都有七六，有怨念，有无法割舍和无法面对的东西。”

他岂会没有？

可上回，还有那么一丝甜。

他侧过去，方才同自己站在一的萧棋和落蘅都已没了踪影，只余那盏灯孤零零地立在地上。

御倾枫颤着手，轻轻搭在了她上，“落蘅。你说，你心里的，到底是谁？”

此次却是......

“落蘅，你说过，你......”

御倾枫缓过神来，手间温消散。

御倾枫本想说我也没有。话到嘴边，却又噎住，说不来。

“你——”御倾枫了僵的手，将她推开。

这他喵的都是些什么事，还真是回回来凡界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御倾枫呆在原地，无比煎熬的吐了气，张了张，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

“落蘅。”他轻轻唤了一声。

“萧棋，萧棋！”

御倾枫缓步朝前走去，站到她面前又唤了她一声。

落蘅微微垂眸，面不喜不怒，语气轻和：“你觉得呢？”

他害怕会失去落蘅，害怕一切会回归原作。若是落蘅弃他和烬在一起......

烬......

落蘅不知何时站到了前方，她此刻穿着的是一袭月白羽衣，静立着注视着他。听到叫唤，却也没应声。

御倾枫吓得不行，忙凑近问：“你怎么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