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又是何苦(2/2)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就在这时，她后忽然传来一熟悉的声音——

“怎么，你也是来我的？”见他现，白凝夕想也不用想肯定没好事，便试探了他一句，而南空浅循着她这声音走到了她的面前，与她还有两步之遥，他说：“你想多了，我不是来你的，我只是听说，你被带到了菁华殿，说要留在麒麟门陪着寒烟尘，怕有什么意外，所以过来看看。”

不！不行！白凝夕决的摇了摇，不行，她已经亏欠他太多太多了，她绝不能再利用他们之间的这份再去伤害他，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可是六山六星的宿命总归是属于他的，如果不是因为他特殊的份，这六山六星本不会落在你上，你要搞清楚，之前你之所以献祭，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他去死，如今他将你救了回来，自然是要承担这一切的后果，这是天意。”南空浅试图想要劝说白凝夕。

“这片广场，想来你应该也不会陌生吧，当初你利用渡笙镜将我骗到了涵虚山，假装全力助我攻打麒麟门，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可能会在麒麟门里沦为六山六星的祭品呢？南空浅，你莫不是忘了那时候发生的事？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死，之后我又怎么可能会变成六山六星的血祭？！”

可白凝夕闻言冷笑，“天意？什么是天意？当初这六山六星怎么落在我上的，我想你应该最清楚。”白凝夕直勾勾的盯着南空浅，丝毫不知南空浅刚才说的话的意思，她的脑海里浮现了当初她和南空浅一起攻打麒麟门的场面，她环顾四周，看了看这里的大殿广场，随之抬手向南空浅示意——

白凝夕缓缓垂了眸，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被南空浅这些话说的她脑海里顿时就浮现了许许多多的画面和回忆——

而白凝夕扫了他一，转便打算离开，听见她的脚步声，南空浅顿时也跟了上去，“说到底，寒烟尘最在乎的人还是你，我想你应该也知的，事再拖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南空浅的声音在后幽幽传来，白凝夕顿时停了脚步。

明明都已经知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可是……她还是不舍……现在寒烟尘被关押在禁地结界之中，若是他不愿开，施法降雨这件事也没办法开始，而能接近他让他信任的，也唯有自己……

话落，南空浅蓦地一怔，随着白凝夕的话游在耳边，他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当初他被控制和白凝夕一起攻打麒麟门的画面……他缓缓沉了眸，想起了之前自己在渡笙镜里看到的一切，他不由得了语气，“是啊，是我不该带你来麒麟门的，可说起来，我们谁都没错，错就错在，从一开始，这六山六星就不应该被转移。”

说罢，白凝夕转便离开了菁华殿，而后杜涟漪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在心中微微叹了气，而白凝夕离开了菁华殿之后，站在大殿之外的广场上，她忽然一迷失了方向一样，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她这样，又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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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空浅也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停了来。

“真不愧是你，在这菁华殿上这般伶牙俐齿将所有人问的无言以对的，恐怕也只有你白凝夕一人了。”白凝夕闻言猛然转，便看见南空浅踏着脚步轻轻而来。

说罢，白凝夕不由得眯起了目光，轻笑一声反问，“你说这话，是担心那些人对我什么、还是担心我大闹麒麟门？”

她想起了在清海里他们一起对付火神、想起了神施法破解了他们手上木环的神境、想起为了报仇，她控制南空浅攻打麒麟门、想起她变成血祭之后双手被废，无法言语、想起了寒烟尘日日夜夜的悉心照顾和他的温柔溺……

白凝夕转看他，“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是，你们所有人都知我是他的肋，所有人都知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控制他，我能利用他，我能说服他！可我凭什么？当初的六山六星明明是我摆脱不掉的宿命，是他不顾一切的替我承受了这一切，给了我一线生机，让我死而复生！在这个世界上我亏欠最多的人就是他！就算要救，我应该也是不遗余力的去想办法救他，而不是为了你们去他！”

南空浅微微一笑，并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