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页(2/2)

迪克了很多年才懂她的意思。

她穿了条金的裙，款式和剪裁十分简单, 可温敢说她从未见过这么纯的黄金，像是把冬天的光蒙在肤上。这气势磅礴的泽没有压她的魅力，尽在裙衬托温确实显得过于苍白，然而那苍白也如光的雪峰，只会令人在心澎湃中屏住呼。

迪克停在原地。

“……”

在他拉开门前温说话了：“迪克。”

温不明白温到底是从哪里产生的这错觉：“我什么时候对你的过去毫无兴趣了？我只是对你过去所有不快乐的事毫无兴趣。”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发生在结局之前的一个节选*

她想到了哥谭的月光照在黑暗中的城堡上, 树的影像是大的猛兽, 这景不她离开家有多远都历历在目；她想到了在芭舞校的练舞室练习压时痛的脚趾，全心地投某件事的觉很好, 然而这受似乎也算不上快乐，更遑论“最快乐”了。

第161章 温和温和快乐

她在这一瞬间的停顿了想到了很多。

她双手抱靠在墙上，背后是那幅门一样的挂画。

温说：“为什么不问问神奇海螺呢？”

迪克瞠目结地望着她。

“理说, 一个人的生命里总会有那么几件事, 可以被定义成‘最快乐’。”温慢慢地说，“但如果你要问我——”

“这怎么会是最不重要的问题？”

“因为真正重要的东西经得起质疑和调侃，而我的存在不会因为你叫我‘温’就改变。”温说，“我从来不介意别人叫我温，也会答应这个名字。当然，由此反推，也可以得我不在乎你，所以不在乎你对我的看法这个结论。也许这就是你不我的原因。”

“我觉得温应该没有和你说过这句话，我可以帮她说。”温说，“你是个很坏的男友，但是个很好的哥哥。”

“我想我都得不够好。”

“至于我是谁，”温继续说，“这是最不重要的问题。”

“人生中最快乐的事。”温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你为什么想知？我以为你对我的过去毫无兴趣。”

在吗？他知你吗？”

“这就是你最大的问题了，迪克，你想同时成为好男友和好哥哥，可这两份不能共存。所以你现在是个富有引力的前男友和无聊的哥哥。”

“晚安。”她最后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也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不怎么说，很兴能和你说话。一个我就不一定喜你了。”

温没有回答。

温被迪克的表娱乐到了，她躺回床上时的心十分愉快，迪克呆站在原地，几分钟后，他替她拉好窗帘，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