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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在办公桌后扭来扭去，半晌后才说：“……你们是不是太认真了？我以为我这份工作，嗯，本没人当真。”

“商业间谍我来解决。”娜塔莎接，“类似的杂务都是我来理。”

“问你？”温说。

“呃，这听起来就像是在作弊。”温忍不住说，“那你的任务都怎么办？神盾局没有意见吗？”

“呃。”温迷茫地从中憋音节。

“鉴于你刚刚上任，我会带着你先熟悉一上一任的决策。”康纳弯腰，开桌面上的平板，“相关的资料已经全载到你的平板上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温从天降梦的喜悦中挣脱来。

一直要动脑的觉有古怪，说不上很好，可也一也不坏。

“呃。”她说。这和她想象得不太一样。

“神盾局完了，我现在只负责复联的任务。”娜塔莎回答，“而复联的任务并不多，多半都让队和托尼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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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开另一个文件夹。

“别人有没有当真不重要，我们的工作态度取决于你。”康纳说，“你怎么想？”

康纳和娜塔莎换了一个神。

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沉浸于自己世界，力也渐渐充沛。

气氛突然变得不一样了。

温张大睛，呆呆地看着康纳。

这份工作突然变得不像是一场游戏了。

她茫然地看看自己的男友，康纳回了一个俏的眨，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走到她的侧，或者脆挤到宽大的椅上。她又看看娜塔莎，娜塔莎站得笔直，给了温一个极有力度的，这动作无限近似于等待上级发令的士兵，或者特工，如果用温不那么熟悉的工作来比喻，娜塔莎看起来也像个尽职尽责的秘书。

她怎么想？直到这天结束温也没得结论，她看过了平板里的资料，认熟了每一个这个位置的人需要认熟的敌人和合作对象，还试着读了些材料。

冲地坐到了办公桌背后，康纳和娜塔莎并肩站在桌前，朝她投来鼓励的微笑。

“嘿，别小看我，我为卢瑟工作了不少时间，考虑到他惯用的各恶意竞争手段，我对你可能会遇到的所有难题都了如指掌。”

这些事起来并不算难到需要她竭尽全力，可也没有简单到脑放空就能完成。或许是因为她过去从未像这样工作过，温竟觉得这样一直有事要的觉还轻松。

“这是一些需要你关注的人，首先要熟悉你的敌人们。放心，都是普通的竞争对手，不会涉及到暗杀绑架之类的事，最多也只到商业间谍的程度。”